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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然的遇見她,在高中,那時還不知道她的名字。只覺得曲風深深吸引自己,當時英文還很破,手指頭都數得出聽懂幾個字。

再次遇見她,研究所,廣播裡正打著專輯廣告;那時我正整裝上課,慌忙中沒有仔細聽到最前頭的歌手名字,緊接名字後就是歌曲,聽到曲調才懊惱,而且剛好有位該死的人(就是那個後來引起騷亂和背叛的那人)打了電話進來,最後只聽到發行唱片公司。 不過,這並不妨礙號稱購買CD達人的我,有唱片公司就夠了,畢竟剛上市的CD都會擺在最新進那排。

上完後來被當掉的課(XD),衝到學校對面的大眾,憑著直覺—一直深信曲風和專輯風格密切相關,沒想到竟真的印證直覺,CD收藏再添一新成員!

這張專輯一直放在身邊,直到那事件發生;新落腳處的身份就如歷朝的遷都,是暫時的,必須隨時處於搬離狀態。既是非常情形,不能為靡靡之音淪喪心智;這種自我要求之下,將它寄回家裡。這種作為似乎不是特例,想當初為展現自己考研究所的決心,將收藏的指甲油全數丟盡。這也透露著我依賴物質來區分人生的每個階段。

但是,習慣了用音樂來記錄自己生活的每個轉折點,這種瀟灑的作為在不久之後就成了欠缺定性的藉口。我無法一直在一個環境久待,因為就像被困在牢籠;我明白人不論如何都是在牢籠,只是形式可能都不一樣,跳脫這個,可能又跳入另外一個。然而,音樂,尤其那些深深感動自己的旋律,彷若塑造牢籠的手,即使同一個牢籠也會在每段時間點呈現不同的風貌,讓困在裡面的人心靈是活的,讓牢籠反成了自己的收穫。

而記錄了研究所生活近半的就是Tori Amos。面對著不習慣,學習著習慣它;心境上的煩躁是可想而知。就在此時,老弟傳了幾個音樂檔案過來;其中有一項就是Tori Amos的!哈,煩躁真是一掃而空,心彷彿再度活過來!

現在的心願是存夠錢,將專輯買齊!(我知道生日已過)
前提是「畢業」!!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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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Jeannetzuhsu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